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醇亲王府【视频】- 徒劳的光明:这是关于马陆、蜈蚣、蛞蝓的夜行世界 凤凰艺术-凤凰艺术

2015-09-18 全部文章 262
【视频】| 徒劳的光明:这是关于马陆、蜈蚣、蛞蝓的夜行世界 凤凰艺术-凤凰艺术
徒劳的光明
近日,由冯兮作为召集人小史店吧,共有17位艺术家参与实施的一场独特的展览“低视像 | 徒劳的光明”在在宋庄槐谷林艺术花园集装箱建筑群一层,于夜晚8点正式开幕。在没有主体光源未进行装修“工地”现场,完成了一次低成本高质量的智慧游戏。在妥善地保留其未经装饰设计的线索与痕迹的同时,“工地”原生的面貌在项目中存活,激发与繁殖空间原生的在地生态与价值。以下是“凤凰艺术”为您带来的现场报道宅魔王。
黑暗中的微光。2018年7月7日飞达广播网,晚上8点,人们聚集宋庄槐谷林艺术花园集装箱建筑群。这里几乎没有灯光,有的只是人们手机上的灯光、戴着的头灯,以及作品本身所散发出来的光源。如果只给了你三天的光明,你会用它来看什么?那么这个展览,是值得被安排进其中一天的。





▲“低视像 | 徒劳的光明”展览现场


▲戴陈连《惟有幽花渡水香》,现场表演,2018
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展览。如果你已经习惯了“白盒子”式的观展体验,那么这样一个展览,会把你带到几十年前,在中国当代艺术刚刚出现的那几年,一种野草,就像栗宪庭所曾经的回忆那样。关于一种边缘化的状态,一种生存于主流之外的野草,如宋庄的“毛”,而“徒劳的光明”正是这样一种状态的展览,正如策展人冯兮所说,这是一种抵抗,一种拒绝,也是一种反抗。



▲“低视像 | 徒劳的光明”展览现场:宋庄槐谷林艺术花园
作为此次展览的策展人,冯兮更原意把自己当成是一个“召集人”。这是一种将策展人身份进行全新阐释和转换的实践。在这里,策展人提供一种空间,而艺术家,则是被召集来的空间的旅者,同时也成为空间的主人。他们将在召集人所设下的特殊场域中,按照自己的方式来主宰这里的一切操控丧尸,而这个场域,正如展览名一样,冯兮把它称之为“徒劳的光明”超级掌柜。

▲“低视像 | 徒劳的光明”展览现场:策展人冯兮
于是,我们可以在现场看到黑暗中的水之光影,投在墙上的如月光下的窗台盆景,生长在毛胚房里的豆芽、土豆和头发,如蛇般盘踞的消火栓,如荧光一样的菠萝,在黑暗和幽怨氛围中生长的真菌,空寂转角处的一根矗立的蜡烛,胀满空间的触手,闪着光的舞狮,以及隔山打牛和隔山有耳等等,如鬼魅、如幽灵。它们与空间本身所显现的“工地”形成呼应,与惯常的审美环境形成冲突,在原生态的生长中,正如冯兮所说:
“作品与空间的关系不在由光线决定,完全进入建筑工地黑暗的物理环境中搜索寻找,作品的存在不再是物化的结论,更像某种具有生长活力的仪式。在一个不存在主体光源的项目中,给观者呈现另一种非日常化的观看方式。醇亲王府”
▲那林呼《白无常》,霉菌、绢、灯箱,75x220cm,2017《白无常2》,霉菌、绢、灯箱杜旭东老婆,75x245cm,2017《生长乐曲》,立体声微奢,2018
黑暗的展厅,幽游的黑白无常,那林呼的《生长乐曲》为整个空间营造出了一种幽怨而又诡奇的氛围。艺术家之间似乎有种冥冥之中的默契,似夜行生物火工弟子,如马陆、蜈蚣、蛞蝓、也如蜥蜴、蝙蝠、蛇、夜莺、猫头鹰和狼,这是黑暗中的圣堂与魔殿。在这样的一个世界中,光明是徒劳的,同样也是被场域所排斥的。
策展人冯兮认为,低视像是企图把极度繁荣的景观化降低到创作的本体,躲避高昂的“白盒子艺术”的成本与经验价值,减少作品语言转换中生产层面的过度视觉化,导致的思考与表述的相互扭曲,不及物更不及情。这显示出冯兮的某种拒斥循规主流艺术界的非蹈矩模式。在另一个层面上,这种策展方式也显出了一种关于艺术本身的思考,那就是关于场域与艺术之间的逃逸性本性,它回答了一个问题:白盒子是否可以穷尽艺术的展现形式?
▲贺勋《认证》,影像装置,4分39秒,2018
在这个问题之下,隐藏着另几个问题,首先,白盒子是否可以代表一种基底性的艺术承载空间和观看方式?“徒劳的光明”展现出一种对艺术承载空间标准的质疑和拷问张敏健,至少在一种非功能性和功能性空间中提出了质疑,正如卫生间的阴气与白盒子故意营造一种阴气空间,具有完全不同的性质和气场。而在展览现场,我们可以看到艺术家们是如何利用了这种先天场域的优势,这种优势使得作品本身的气场与整个空间达成了一致。


▲黄蓝《冗余代码》,灯、水池、电动鱼、烟雾机,尺寸可变,2018


▲张之慧《入厕》,数码喷绘、70g喷绘、纸浆糊、乳胶漆、不干胶、粉笔小郑多彬,尺寸可变,2018
正如冯兮对白盒子式的营造性空间的质疑。这种思考来自于转译,如同先将一段英文原文进行中文翻译,再从该中文翻译回英文郑冀峰,转译中的失效内容被分解去了何处?再次翻译过来的英文和原英文还有多少关系?而这当中的逻辑,正是拷问白盒子的空间转译的问题:艺术作品在被转译的空间中,能否得到高保真的意义重现?而在这个意义上,白盒子是徒劳的。
寻找原初空间,正是对这一问题的回答,或者是在原生空间中直接进行创作,形成作品,并予以展示,“徒劳的光明”展现的正是后一种解决方案,策展人将自己命名为“召集人”也正有此意。

▲李响&玛丽《爱是一道光》,石蜡、棉线,Φ100mm X1000mm,2018


▲刘亚洲《限制流量》,消火栓、水泵、喉箍,尺寸可变,2018
让艺术家与原生空间进行直接的对话,从而形成一种艺术家对空间的主动索取的态度。正如冯兮所说,他希望艺术家能主动参与其中:“争夺空间”。是的,在整个展览的项目实施阶段,我们正看到了这样的结果:艺术家为自己选择空间。
这当中所形成的良性是,艺术家——作品——空间,三者形成了顺势的融合。艺术家依据自身的特性来选择与之相适应的空间气场,然后在两者之中,形成作品,它打破了白盒子的转译功能,使得作品“原文”予以呈现。考验艺术家的,正是这种“原文”的展现能力。


▲欧阳苏龙《窗》,反光镜、木方、铁丝,120x160cm,2018

▲申展《1m2×1cm》,快粘粉、石膏、面漆、综合材料,1mx1mx1cm,2018
艺术家提取即时的物理现实与生活现实中匹配的逻辑,不依赖已有经验的状态下,通过重新理解的过程,生成新的工作方法。就算如此超级少爷,艺术家的“原文”呈现能否在此之中完全应答呢?正如冯兮为此所开的一道口子:
“作为作者是否能够平视自己生存的时代中文化功能与历史的迭代关系、审美志趣以及现实意义,建立真正属于自己输入的理解通道与输出的诉说通道。这可能永远只是个虚妄而甜蜜的假想。”




▲沈至诚《暗门》,树脂,5x10cm,2018《隔墙有耳》,硅胶,15x15cm,2018《隔山打牛》,树脂,15x15cm,2018
可能永远只是一种假象。这是冯兮对此的自身审视,它同样是在回答“转译”的问题。这当中隐藏的是:展览合法性问题。似乎所有的展览都具有“合法性”缺失的问题,正如冯兮所说:
“槐谷林同样无法逃离艺术体制而重启其所谓的实验功能,仅仅可能在未来面前保持对真诚与理想所持有的微弱余温的收存。期待每个人看似无效的努力,能够远离主流价值观的成功经验,关闭艺术被‘合法化’增益出的光明。”


▲谭英杰《这里有土豆老富贵论坛,豆芽,电视节目,于云霆还有报纸,砖墙和一条银色的路》,《这里没有新闻、没有泥土、没有维生素c、没有猫头鹰,没有...》;土豆、豆芽、便携投影、头发,尺寸可变,2018
尽管如此,我们仍然可以在此基础上孟凡贵,对白盒子空间实施一场彻底的背离,一场对“标准化”的反叛,正如那些曾经的大地艺术家们,对公众开放,远离都市文明,逃离白盒子和艺术收藏体系。这是一种关于系统的瓦解马杰克,意味着对结构性的解放,它具有“去中心化”的“分权”特征,而这正是“当代艺术”的一大属性。在对结构性的“分权”演化下,如德勒兹口中用隐喻所说的游牧、根茎、褶皱、无器官的肉体、逃逸线等,都成为诗意性“当代性”描述。
“徒劳的光明”展现了另一种关于展览的可能性,也正如它的实验性。而在这样的一座原生场域中,所引发出来的艺术现象,也正如野草和真菌,它们是有别于白盒子的“花园”系统的。艺术应该是一座大森林纵情欲海3,甚至也可能是一座黑森林,在森林中的每一个人都不可能穷尽森林的所有面貌,而森林本身的成长,却依赖着有关于森林中的所有生态之合集。于是,在这里,“徒劳的光明”其本身便拥有了森林的合法身份。

▲王哈哈 《小径分岔的花园》, 木、钢筋,12x4m,2018

▲王楫《没有出口》,LED灯,尺寸可变,2018
回到展览本身来看,它所营造的整体和部分依然是可圈可点的。其独特的观展模式,犹如黑暗中的迷宫,人们在其中寻找作品各自的秘密。在这里,作品本身是隐藏着的,观众只能使用自带的照明设备进行探寻,每一个光源,如同是解密钥匙的路径母鸡叫咯咯,在深入每一个洞穴之中,去寻找司芬克斯的谜底,人们错过一个作品,又在另一个拐角处遇见另一件作品。打破固有观念,这当中有展览经验、作品经验和观看经验,一种全方位的倒置,使得展览本身的另类气质得以凸显。
▲严超《风景》,LED灯,尺寸可变,2018

▲尤阿达《触手(粉色艳绿色)》,充气,尺寸可变,2018《旺来3.0 1/2/3/4》,布面综合丙烯,80x60cm,2016
低视像,在某种程度上,也意味着“低转译”。在建筑内部,还处于未被装修的“工地”现场状态下实施,与“鲜美”的外壳形成了审美层面对冲的语境。在妥善地保留其未经装饰设计的线索与痕迹,使“工地”原生的面貌存活在项目中,激发与繁殖在地生态的价值。无论是艺术家还是策展人,对于这样一场展览而言,都在以各方面的形式颠覆和反抗那些关于主流艺术界的,关于“呈现”的经验。

▲查宋刚《黑夜邀请我来参加派对》,灯光装置,可调节灯泡、控制器,200x10x20cm,2018

▲周文斗《舞狮》,电风扇、书页、铁丝、led灯,尺寸可变,2018
对于这样一场实验性的展览而言,无疑是成功的。它所呼唤出的,正如策展人冯兮所说,他不喜欢艺术圈的主流气质,也不喜欢那些所谓的主流社交,它们在榨干艺术自身的东西。而这样一场展览,正是对某种腐朽的、老化的系统的一场反叛,将艺术的可能性重新焕发出来侠行天下,正如是一种新的生长。
光明,在艺术森林中的夜行动物面前,终将是徒劳的。
布展花絮












▲ 布展花絮
展览信息

低视像 | 徒劳的光明
出品人:洪峰
召集人:冯兮
策划:林力、欧阳、印炳国
艺术家:戴陈连、黄蓝、贺勋、李响&玛丽、刘亚洲、那林呼、欧阳苏龙、申展、沈至诚、谭英杰、王哈哈、王楫、严超、尤阿达、查宋刚、张之慧、周文斗
展览时间:2018年7月7日——10月7日
最佳观展时间:晚20:00-21:00
展览地点:宋庄槐谷林艺术花园集装箱建筑群一层
(凤凰艺术 北京报道 撰文/李鹏 采访/李鹏 责编/李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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