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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正传粤语【视频】- 阿来《圣·艾克苏佩里的创作人生》 大师训练营-青春文艺公社

2017-08-26 全部文章 333
【视频】| 阿来《圣·艾克苏佩里的创作人生》 大师训练营-青春文艺公社

最后一周,在中国殷村「青春文学公社」大师训练营,学员们迎来了四川省作协主席阿来老师。阿来老师是著名作家,也是茅盾文学奖和鲁迅文学奖双料得主。此次,阿来老师根据法国作家圣·埃克苏佩里的创作经历,并结合自己的人生体验,与学员一起探讨了作家的创作和人生的关系。

阿来老师回顾他们那一代的作家,都是首先进入社会,经历职业生涯,对人生有了特别深的感触,再加上平时受一些文学作品的濡染,在某天不经意开始了写作。但今天不一样,我们很早就确立了目标,当一个科学家、作家。我们生活的天地还非常狭小,对人生的体验还很单顾心怡薄,对世界的认知才刚刚开始。这时候就开始文学实践,技法上可能会得到很好的训练,逐渐你会发现,文学和别的东西不一样,它不仅是一种形式问题,更多的还是内容,需要一个人走向社会,一步步积累。

法国小说家圣·埃克苏佩里小时候住在机场旁边,从早到晚看飞机飞向天空。12岁时,他被魏德林带上天空,从此一生渴望飞行。十年后,圣·埃克苏佩里加入法国空军,开始了他的飞行生涯。和那一代很多作家一样,到此时,他还没想过要进行文学创作。后来,他很快从空军退役,从事商业飞行。期间,和他一起并肩战斗过的好友在飞行中坠落身亡,这令他很久不能释怀,也不能再飞行。上司给他调换了岗位,专管美洲到法国途中一个飞行站的补给,独自一人守在山中,修养身体和精神。一年半后,圣·埃克苏佩里重新回到法国,带回了第一本小说《夜航》。人们常说,有了古希腊戏剧后,人们再写小说、戏剧,就很难写出新鲜的东西了,因为古希腊戏剧中已将各种关系写尽了,男人与女人的关系,女人和女人的关系,男人和男人的关系聂小凤。但文学从未停下脚步,一直在往前走,在关系已经穷尽的情况下,我们就要找到另外一些东西,找到新的生活、新的内容。很明显,圣·爱克苏佩里就找到了。《夜航》作为一本探险小说,却比别的探险小说视野更开阔、更新鲜。他第一次将飞行带入小说,对探险的类型作了突破卡罗德钢琴,更重要地是里面涉及了人类精神的伟大胜利,真正地写出了男人之间的深厚友谊,动人程度远远超过了以往的作品。在这之前,作为飞行英雄,他已经在法国家喻户晓了。而《夜航》在巴黎一发行,就立马成了热销书。

这之后,圣·艾克苏佩里又重新开始了他的飞行事业,也陆续出了一些作品。在30年代,一部更精彩的作品《人类的大地》出世,这也是一部关于飞行的小说,但类型发生了变化,不再是探险小说的那种类型,变成了和主流文学一样保姆奇遇记,带有很多哲理性的思考。商业永远是寻找模式的,而艺术却需要创新,所以圣埃克斯佩里放弃了本来已经成熟的探险模式,而进行了新的探索。在不断飞高时,他得到了神一样的视角。所有伟大的建筑不见了,城市不见了,人也消失了。只看见森林,河流,高山,沙漠,只有自然还存在。这时候他就思考人和自然的关系,看到大自然的广阔和永恒俞流江,人的渺小和生命的短暂。有了这些思考,圣·艾克苏佩里又意识到,李允熹其实自己更需要飞行,去探索未知。在一次比赛中,当飞到撒哈拉中间时,飞机出故障,坠落在沙漠里,他走了五天五夜,到埃及边境才被人发现。紧接着由于法国投降,圣·艾克苏佩里被迫流亡美国,又重新坠入孤独。失去朋友,失去祖国,在极度悲痛的状态下,一部伟大的作品《小王子》就这样诞生了。一个经历喧嚣的生命,却写出了一部这么单纯的作品,前后反差实在令人难以想象。那我们要怎么归类《小王子》呢,童话?科幻?既是也不是,是类型又超越类型。某种程度上,无法定义的,最是伟大。今天绝大部分的经典,都是这样,类型概括不了。比如《罗密欧与朱丽叶》,如果让琼瑶去写,就只是言情,而给莎士比亚写,则既是言情,又会溢出言情。

讲述完圣·艾克苏佩里的创作经历后,阿来老师进一步总结,作家的写作和他的人生经历是互相映衬的,外国作家如此,中国作家也一样,李白、杜甫、苏轼,他们的作品都是在书写自己的人生。人生不断丰富,人格不断完善,而构建的艺术世界也在不断升华。

提问交流环节
Q1:老师您好,我是一个少数民族的写作者,在这之前,还没有写很多自己民族的东西。现在面临一个困惑阿飞正传粤语,有的老师建议我回到本民族,写本民族的东西,而因为文化的断层,自身经历的缺乏,这对我是有一定难度的,我该怎么回去谭蓓蓓,怎么处理间接经验来和现实写作的关系?
A:不同的民族和不同的地域,都有各自不同的文化记忆。但我们要有一个警惕,这个记忆是基于过去的乡村生活,是依附于老的耕种,老的生产方式。而我们今天正处于步入城镇化的进程中,很多人都逐渐脱离乡土,而聚居到城市。城市生活其实是一个忽略文化差异,忘掉过去的地域记忆的过程。我认为要回到原来的社会,这很麻烦。首先,我们还能回去吗?其次,即便回到乡村,你会发现,乡村的生活也在发生巨大的变化,已不再是我们所设想的那样。失去一种文化,再进入另一种文化,这其实是一个很新的体验。所以,我想最好是根据我们自身的经验,写我们当下的生活。今天需要的是我们大家都往一个方向走,全球化、城镇化,这是必然的趋势。在这过程中我们的出发点是不一样的,感受和经历也不同,关键在于大家能否写出来。

Q2:我很喜欢您的《尘埃落定》,里面的主人公很特别,是一个与正常人不一样的形象。请问您在塑造这样一个形象时,在技法上做了什么样的尝试,有什么具体的思考?
A:这就需要我们对历史有一定的研究,对生活有一定的观察。作品里面有一定的体现,这个土司家族一直将自己当做那个地方的王,但凡是过去那种世袭继承的王,比如唐朝、宋朝、清朝,他们的开国皇帝,以及第二代、第三代,是多么的英勇,但过了几代,就全面的退化了,无论是智力还是身体。一个家族无论开始怎么兴旺,也持续不了几代,这似乎是中国人的一个规律。书里写到正常人的判断是错的,而一个傻子的判断却全是对的,为什么会这样,最终还是要归咎社会我的三个母亲,这是对社会的一个反观。

Q3:阿来老师好,我在写作的时候一直有一个困惑,究竟是好的叙事重要,还是好的想象重要,亦或是好的故事重要,我该怎么去协调这几个方面。
A:所有这些都很重要。现在教育有一个毛病,喜欢将一个问题分开来谈,而我们谈问题就只好分开谈。比如医学里的解剖学,将人的各个器官分开讲解,肝、胃、心、肺,这些是人吗,不是,因为没有生命,没有呼吸。小说、散文、诗歌、戏剧,我们都不能分开谈米泽瑠美,因为任何一个东西,都不是靠某一个因素成立的,它是一个综合性的东西。所以我们对作品进行局部的分析后,还要有一个总体的把握。当然一些作品会有一个偏重,这是它们的特色。
我们一开始写,可能就想写一个很宏大的东西。而你看杜甫的在成都草堂时,他就老老实实记录他的生活。就在那个草堂,前前后后写了两百多首诗,大部分是在记录生活,其中不乏名篇。当他和人性结合在一起时,对友谊的赞美、历史的思考、自然风光的欣赏,诗歌就升华了。所以宜昌市一中,当我们没有能力去接近那些宏大的题材时,就不要放过生活中那些细微的感受,这些都能成为好的作品。

Q4:现在有很多小说改编成影视作品,但还原度不是很高,老师您怎么看这种情况。
A:电影和小说完全是两个东西,小说是以文字表达为主,有不擅长的东西。比如呈现一个场景,电影一个镜头就够了,而小说要用很多字,很长的篇幅。但小说也有它的优势,比如那种诗意的抒发,电影就很难做到,只有像费里尼这样的人,而斯皮尔伯格也只是偶尔能做到。还有人物内心感受的挖掘恩平论坛网,心理走向的描述,这是文字擅长的。而电影,特别是中国电影,还是主要通过动作来展现。
当小说改编成电影时,这种语言的替换是很难拿捏的。很多作家在拿版权费的时候很开心,但电影一拍出来,就和导演成了仇人。而我自己就很开通,只要按照合约,没有出现利益的纠纷,我就不管,甚至我也不看。小说转化为电影,变化是必然的,正是两者之间有那种不可替代的效应,这两者才能同时存在,同时给我们带来价值。甚至我认为今天的作家,应该写一些电影改编不了的作品,我觉得这才是独特的小说,影视界啃不动,它只能以小说的方式存在。

Q5:阿来老师您好,我是音乐公社的学员,想和您讨论一些歌词方面的问题。第一,当我在创作的时候,会有一些思考,想写一些带有先锋意识、能引人深思的东西。但是往往很多时候,发行和出版方不允许你有这类东西,对这类东西十分敏感,要不停的报批。你思考的再深,他不给你过,不能传播出去,那我们这个所谓的先锋意识、警醒作用,是不是要打折扣呢?第二,你认为有什么方式是有助于我们写作歌词的呢?
A:审查总是存在的,和审查的博弈也一直存在,我的方法就是挺住。比如我写《尘埃落定》,将近五年没有人出版,他们总觉得某一个地方有问题,要我再改一改,我当然不愿意。中国这个社会弹性很大,在这个地方不能通过,到另一个地方可能就会通过。我的想法就是,我们要负责认真地写,不轻易妥协。因为艺术一旦妥协,当它的锋芒,它的锐利都消失的时候,艺术就死了。
第二,关于歌词廖亦崟。中国是有漫长悠久的歌词传统的,《诗经》就是歌词,汉乐府就是歌词,很多唐诗也是歌词,宋词就全是歌词,这是我们一直以来的传统。但今天,尤其到了流行乐坛以后,我们的传统就丢失了。我们不再注重修辞,很多流行的东西,在我们听来就是病句。我们不再写自己的真情实感,唱了半天,丝毫打动不了人。我年轻时比较喜欢听李宗盛的东西,他写,林忆莲唱,里面全是两人的真情实感。当年崔健的摇滚,开了一个好头,写现实的挑战,年轻人的渴望,这些都是在表达真实的东西。

Q6:我比较喜欢陈丹青老师,曾经看他在接受一个采访时,透露出对中国文化的无奈和幻灭,像陈丹青这样的大师都说出这样的话了,那我们要怎么继续努力呢?
A:我和丹青认识,他的一些观点我也了解,但我自己有一个不一样的想法。不光是文化,还有中国社会的各个方面,让我们痛心的比比皆是。但如果每个人都以那样的方式来谈,从总体上谈中国文化还有没有希望,这是行不通的。我现在讨论问题,不愿用复数形式,尽量去避免“我们”这个词,整体是如此不一致的,想要从社会上获得的东西也是不一样的,这就决定用复数形式是无效的。我更愿用单数形式“我”,今天的社会有一个问题,就是无数的「我」没有好好干,如果我们意识到是这样一个问题法治视界,就只能是从我自己做起。我写作30多年还没有退让,还在一小步一小步的前进,这可能和我的思考方式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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