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倩文【视频】- 杨林 中国人从哪里来？通过考古我们找到了答案-SELF格致论道讲坛

【视频】| 杨林 中国人从哪里来？通过考古我们找到了答案-SELF格致论道讲坛谭歆柔

导语：作为依然存留的“四大文明”，中华文明源远流长，有着五千年的历史，可你有想过中国人是从哪里起源的吗？在SELF讲坛上，作为新兴考古学的拓荒者，中国国家博物馆综合考古部主任杨林将带我们一起探寻中华5000年文明起源的证据。


杨林
中国国家博物馆综合考古部主任
以下内容为杨林演讲实录：
地球上的人类已经生存了几百万年，也有人说是几十万年——这是学科、学者之间的不同观点，但不管是几百万年，还是几十万年，人类来到这个地球上创造了灿烂的人类文明。

今天我要讲中华文明，它发生在中国这片土地上凌腾云。
我们中国人是从哪里来的？按照现在最新的研究成果，采用DNA的方法，据美国和很多国家的学者测定，我们的共同祖先来自于20万年左右，非洲大裂谷里边的一支古老人类。
但是我们的中国学者，包括很多其他国家的学者也有不同的观点。从现在发掘的古人类化石等证据，对东非大裂谷这支人类是唯一人类起源的说法提出了挑战。也就是说，我们中国这块土地上的人，也有可能是独立发展起来的一支人群，而且也是由这支人群创造了灿烂的中华文明和中国古代文化。
大家知道像埃及文明，它在几千年前非常发达，创造了金字塔和各种灿烂的文化。但是在两千年以后，它的文明消失了。北美南美洲的玛雅文明也是一样，它辉煌一时，但是经过几百年也消失了，唯独中华文明古老的传说没有消失。到了五千年以后，有很多实物证据证明了这些神话，特别是三皇五帝以后的文化。我们做考古就是用发掘出来的实物说明这一段历史。
在古代中国，也就是在传说时代以后，在中国版图内发展起来很多部落人群，大体上是以黄河流域中游为中心，也就是今天的山西、河南这个区域为中心。周边的从西北、甘肃、青海，到东北的辽宁、吉林，到南方的浙江和江苏，到四川盆地，再围绕着黄河流域这个中心文明周边，形成了很多文明古国。
像大家去过的像三星堆、陕西的半坡、辽宁的红山等等都是这个时期，也就是距今五千年前后的古代王国。我们用一个比较形象的比喻描述它，在五千年以前，在中国大地上像满天星斗一样存在着很多古代的原始部落。到了五千年以后，也就是我们的文明形成期，就形成了一个“花团锦簇”的局面。也有人用“月明星稀”来形容它，就是说其他的星星都陨落了，留下了一轮明亮的月亮。
但是我觉得这还不是很恰当，“花团锦簇”可能更恰当一些。因为除了中心的华夏文明以外，在它的周边有齐家文化、红山文化、良渚文化、三星堆文化、金沙文化等等，所以我觉得用“花团锦簇”来形容中华文明当时的情景，可能更准确一些双镯。
很多科学家是一生做几件事，我们这个团队也是。从2004年开始到2017年张希永，用十几年的时间完成了国家科技部和国家文物局的一个科技支撑项目那滋味 汤潮，叫做中华文明探源。目的就是要建立有确切历史证据和文物证据的中国考古学的编年史，来补充我们文献记载和传说时代的不足。

我刚才说了，东北的辽宁牛河梁遗址，这是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就逐渐发现的一个重要文化遗址。它出土了女神像，有玉的玉猪龙——像猪的头部、龙的身子，还有一些飞禽和重要的玉器圣堂笔趣阁。为什么我要说有女神像和玉猪龙，还有这些玉器？它的这几个要素证明了在五千多年之前，这里有一个具有国家雏形的原始的文明社会大宋疑云。

因为大家有对神的崇拜，有龙的传说，还有对美的追求，当然也还有贫富的差距，这就标志着人类进入了文明的门槛。这是红山文化的祭坛，它是用来祭祀祖先和对原始的山川、自然现象的崇拜唐子宜，你看它的方形地基上边有圆形的祭坛，就和我们现在的天坛非常一致，就是代表天方地圆这么一个理念。
另外红山文化也发现了很多精美的玉器，很著名的就是女神像和祭祀的神像。在红山的对面黑翼血环，就在我们的淮河流域、南方凌家滩，同样出现了神的形象、龙的形象、鹰鸟的形象。这种自然崇拜是不同的族群，他们有的是对动物崇拜，有的是对飞鸟的崇拜，另外也有对太阳的崇拜。

在凌家滩的文物玉器当中萦孽，大家看到有一件太阳纹的纹饰。这是墓葬中出土的大量的精美玉器。大家可能对良渚、对红山、对仰韶听得更多梅陇客栈，凌家滩是最近几年才发现的，证明了淮河流域也是我们文明起源的一个重要区域。这是凌家滩的卫星影象图。

刚才提到了良渚文化，它在我们的太湖流域，这个区域也是中华文明重要的起源地之一，它的玉琮、神人面像就是把人和动物抽象为一体，精美的玉器作为随葬品，表现出这个族群对原始人类和对原始神的崇拜。

它集中在一件器物上表达出来，而且这种玉钺（yue），就是权杖前边那个斧头一样的东西叫“钺”，它是一种权力的象征，只有这个族的首领或者是族长才能使用或者掌握它。良渚的遗址在2011年到2012年，获得了世界十大考古发现的桂冠。

良渚遗址的经济社会和城市建设非常发达。这张图上红色的是在山边的一个拦水坝，下边这个红的方圆圈是它的城墙，黄的是周边发现的遗址，所以良渚遗址是当时一个非常发达的原始社会王国，而且在这个王国里边有详细的分工，有制陶的、有种田的，还有在高大台阶上住在宫殿里的人群，总之就是当时的社会出现了贫富分化。

这一张图上大家看到，良渚社会开始进入文明，重要标志就是在它的城里和城郊郊区都发现了大面积的稻田。我们今天吃的大米这是中国一项重要的发明，是野生的稻高登榜。从现在的科学分析来看，大概八千年左右，我们中国人就开始驯化和培植稻谷天寿陵园。
在良渚遗址里，我画的那个白圈，是当时一个人走在田野里的一个脚印。左边的是水稻田的田埂的遗迹，这个是是我们考古工作者发现的杂贺力王。因为遗址被水淹了以后，我们把它几千年留下来的瘀泥清掉，罗倩文这个田埂完整地保存下来了。

同样在我们的西北，就是在陕西榆林地区，最近几年发现了一个山城。它同样有良渚、凌家滩和红山一样的玉器，也就说明它的文明程度和他们是相同的，而且它有非常坚固的城墙刀锋洗眼。因为这个区域处于农、牧交错地带，农业民族和游牧民族的交错战争，迫使它城墙修得非常坚固高大，像基本的瓮城和城市的城墙马面这种设计已经出现了，为后来的城市建设也打下了基础。
另外和我们神话传说最近的，就是尧舜禹时代的尧都。我们最近在陶寺遗址经过科学的论证，现在多数学者认为，陶寺遗址有可能就是我们传说中尧帝的都城。它里边发现了一个陶器，上边有文字。这个文字就是“文化”的“文”，同样它有玉器。

另外陶寺有一个非常完整的观象系统，也就是记录我们古代的四季，比如春分、夏至，用它来观测计时。陶寺遗址也是我们去年全国十大考古重要发现之一。
用我们的考古学家当地领队的话，他说：“我这儿也可能是最早的中国。”但是毕竟还是偏北一些莫七七，是在山西的中部。更靠近黄河的钱多多炼爱记，还有一个二里头遗址，那个时代和它差不多，刘虞佳大家都在争谁是最早的中国，现在大家在网上可以看到这种争论。

刚才说了四川的三星堆文明，有人说这是天外来客，是外星人。总之它和中国的传统文化不是很贴近，不是很相像，但是它的来源我们正在研究，它还是有很多的因素是与中原和西边少数民族文化有联系的，我们也把它放入我们中华文明起源的因素之一许驸马府。

在三星堆还有宝墩等几处遗址，整个成都平原也是一个文化区。最后我们说到二里头，代表中国最完整的城市和文明的标志。因为它有明显的宫殿，有十字街。中国城市建设中十字街的这种布局，是从二里头开始的。它有绿松石，还有宫廷礼志等等这些因素，另外它还制铜。

这些说明了二里头时期，文明已经达到了一个非常高的程度。很多人就说，二里头遗址就是我们最早的中国。那个时期我们五谷丰登、六畜兴旺，也是当时文明发达的一个标志。
另外像盐业，就是我们吃的盐，在山西的有个盐湖，在手工业制造方面等等都达到了非常完善的或者非常高的水平。所以我们去年在河南以郑州登封为中心，申请的世界文化遗产叫“天地之中”。作为世界文化遗产，它是以嵩山为中心有很多的文化分布。

从二里头一直到建立秦始皇帝国激情背后，我们的中国最后形成了今天的版图和基本的文化内涵。西坡遗址、陶寺遗址、王城岗遗址、新砦遗址、二里头遗址、中岳庙、嵩岳寺塔、观星台等等很多遗址都是我们中华文明或者中国国家的内容一部分，最早提出来“中国”这两个文字，在一个“何尊”上有铭文。另外在西晋，在尼雅出土的一件织锦上，明确的写到：“五星出东方，利中国”，这么一句吉祥语。据天文学家推测，在2040年又有一次五星聚在东方的时候，这个时候是中国更大的一次飞跃。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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