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黄河补习学校【视频】- 邹涛 九松园丁抄经 典藏精荐-时间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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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博物馆荣幸地宣布邹涛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入驻我馆宝锡阁展出。在感受佛泽同沐的同时,欣赏这份安宁、朴实、诚挚的书法之美。
时间博物馆宝锡阁展出空间
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119*34cm 2017年
绢上朱砂
邹涛,1962年生于宁夏,浙江衢州人,现居日本。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篆刻艺术院研究员、中国美术学院书法系特聘教授、《中国书法》杂志编委、西泠印社社员。
1990年获第三届全国中青年书法家篆刻家作品展优秀作品奖、1991年第二届西泠印社全国篆刻作品评展优秀奖等。入选第5届、第6届全国书法篆刻展,首届、第三届全国篆刻展,参加第一届、第二届流行书风展,中国篆刻艺术院历届国内外篆刻展览,特邀参加第十一届全国书法篆刻展等。2016年策展中国书法家协会等单位联合主办的《且饮墨瀋一升--吴昌硕的篆刻与当代印人的创作》展览学术活动,担任学术主持。在中国美术馆(1997年)、日本大本山相国寺承天阁美术馆(1998年)等中外美术馆举办个展十余次,作品被中国美术馆、中国艺术研究院、西泠印社、日本中京大学、日本成田山书道美术馆、日本大本山相国寺等机构及个人广泛收藏。著有《趙之謙年譜》(荣宝斋出版社)、《中国书法全集·赵之谦》卷(荣宝斋出版社)、《篆刻津梁》(人民美术出版社)、《书斋雅物--笔墨纸砚》(上海书画出版社》、《雅室清赏--文房杂项》(上海书画出版社)等。主编《吴昌硕全集》(上海书画出版社)、《日本藏赵之谦金石书画精选》(执行主编、西泠印社出版社)、《日本藏吴昌硕金石书画精选》(副主编、西泠印社出版社)等,出版《邹涛金石书画集》(荣宝斋版社)、《鄒涛篆刻選》(荣宝版社)、《邹涛九松园印选》(上海书画出版社)等。
替人做文字易,自述则难,犹如医者替人看病一世,却不能为自己号脉,其理一也。而远居海外献县一中,欲请人做文字,亦须自述近况,真不如罗列数条来得简单。
余旅日二十五年神龙教口号,虽常常回国,大多北京、浙江、上海数地,来去匆匆。北京乃余八年工作之地,好友最多,常常想念,便赴北京相聚,又书画篆刻展事、交流、出版等等,多半在北京,于是北京便成了必去之地;家乡浙江,父母已老,身为人子远在天边不能尽孝,只能多回乡探望,有歌名“常回家看看”是也;偶尔途经海上,拜见恩师韩天衡,请安求教,弟子本分。祖国河山美好,数十度游历,西南西北,江南华南,中原东北,意欲“搜遍奇峰打草稿”,足迹可谓遍神州覅覅。而回首望,平日交流者,大多为二十年前旧友,新朋却少,余生性认生大约避居他乡太久,少有交流之故。当今书坛日新月异,新人高手辈出,余多不知,亦多不知余,大有被翻篇之感。友人劝说,尔当多在国内露露脸!诚然。
近年老友徐海常来走动,曾同刻印文“有好都能乐此生”,余虽蜗居一地,却有雅好,故亦乐融融。王镛先生为余题写“有好都能乐此生”云:“邹涛岂止一好,而其乐几何?”
余所好实多,书画篆刻一好也,此为看家本领,自不待言。于书,真行隶篆,无不欲精研,小字精微,大字狂放,虽天资局限,正后天勤力弥补之中。篆隶书尤喜秦汉,欲出入秦汉,在秦篆汉隶间讨生活。余又好秦印,常常仿作,自然少不了学习秦篆。初以为秦篆即李斯书,而后知《峄山碑》、《泰山刻石》、《琅玡台刻石》、《会稽刻石》等或为后摹,或剥蚀漫漶,早已远离原貌。杜甫有诗云:“峄山之碑野火焚,枣木传刻肥失真。”然而西安黄河补习学校,秦所传印章、诏版、权量、骃玉版等数量颇多,可窥出秦人篆书之半豹。此乃时代之幸,我等眼界开阔,过前人矣。隶草尤好简牍,毕竟汉人墨迹,有笔墨可寻绎。仿佛之间,总以入古为先,未妄轻易出古也。常常于狂放时使出浑身解数胡写一气,以至于多有将俺归类于“现代派”作手者。前与冬龄王老师、书扬梁兄在法兰西展览,法国前总统吉斯卡尔·德斯坦先生阁下莅临开幕,细细观察每一件展品,于俺《小楷醉翁亭记》一作前驻足良久,且能指读出不少,颇令人感慨。狂放大作,求其神态意趣,而精微小品,却能普及百姓,亦雅俗之间也。细思量,其实俺骨子里还是颇为传统,乃至有些许“食古不化”倾向的。今年多作小楷,以隋唐为则,上追魏晋南北朝,下及明人。天衡师鼓励云:“气格高迥,不落明清”。余又生性好古,一来以古为师,总以为不入古便无以出新。近年受石开先生启示,行笔缓缓,亦年纪到此,也该静下心来了。趁眼力尚能持,手尚未抖,于是多写些小字,以不至于将来欲书不能而后悔。
画则好中西合璧,曾请日本富山一老纸工造专用唐人古法楮纸,此纸近百分百楮皮纤维,坚韧耐磨,渲染数度而不残破,颇合吾画意。色取蓝调,盖喜好青花之故也。单色画虽不易,所绘山水尚能入眼,颇受人喜爱比肩运。有视此为“日本画”者,余辩之曰:其一,岩彩作画,在我国至少已经有一千五百年历史。古有敦煌壁画,后有永乐宫壁画,都属天然岩彩制作,故岩彩画实为我国传统。日本使用岩彩绘画,历史上以“琳派”最著名,也不过三四百余年。其二,明治维新后,西方文明涌入日本,日人提出“日本画”概念,以抵御“洋画”侵入。所以说,“日本画”在当时是个政治概念,而非画种!“岩彩”创作,只是材料种别,称之为“日本画”,实属谬误。俺虽不才,以岩彩作画,也不以此等谬误为理论基础。至于绘画技法,则尽量打破地域观念,打破技法概念,更不受国别局限,“古为今用,洋为中用”,此论影响俺一生。
篆刻研习最深,心得亦多。专著《篆刻津梁》(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一书,论述刻印方法,虽有好为人师之嫌,为好习印者提供经验亦属应该。余作印,尽力一印一面目,韩泰善而不愿雷同,无意“风格”。因此,古玺、秦汉印、六朝隋唐宋元印等等,悉为我用。风格虽异李京华,却力求印能入古。通常,三厘米以下小印,多以秦汉及先秦为法,而五厘米以上者,多以唐宋为法。何故?因先秦古鉩,秦汉官私印章,除个别陶印、烙马印外,皆三厘米以下者,汉官更为规矩,皆方寸之间(约合现今2.4CM左右),私印则更小。其时,以印封泥之故,寸印以下最适。若作巨印具俊表,照搬秦汉古法,则只能放大古印。以俺多年刻印实践,除南北朝官印适合放大处理外,两汉印章放大后往往流于弱化、俗化。观历代印制,南北朝后纸张普及,以印封泥渐变为以印泥钤于纸面,形式、内容已经完全改变,于是隋唐后印章巨大化,五厘米以上,乃至八九厘米者,而这不正适合我们作巨印之范本?印制如此,我等不可坐视历史为无物。历来研究家对唐宋官印有微词,其基于方寸小印所作评论,非谬。而今日篆刻,墙面展示,方寸以上,甚至两三寸者,大有人在,已非方寸所能限。故,寻绎古代印制,唐宋已开风气,除九叠文篆有故意雷同之嫌外,大多数唐宋古印,尤其楷书印,极为生动而合于“笔墨当随时代”之意。师其法,实乃遵循历代印制,传统法也。余喜而法之,乐此不疲。尝与好友闲聊,叹曰:知此者鲜矣览易。
金石书画创作之外,余又好考据,赵之谦、吴昌硕、齐白石等金石书画,秦汉古玺、文房雅玩,皆尽力收罗资料,以备学习研究。如学有心得,常撰成文论,得《中国书法》、《中国书画》等杂志助,赐版面发表。近年,荣宝斋《艺术品》、日本《书海》、《书21》等杂志,约为撰文连载,月月新文,颇费精力。曾应刘正成之约,著成《中国书法全集?赵之谦》并附属专著《赵之谦年谱》。而今仙人摘豆,又着手《中国书法全集?文房四宝》卷,欲得附卷《雅室妙物---中国文人书斋清玩》,尚在努力之中。最棘手花大精力费工夫的还得说是正在着手的《吴昌硕全集》十二卷(暂定),已出版篆刻卷两集,尚余十集,日以继夜地拼命中,不一一罗列。
余还好鉴赏。遇有稀罕珍玩,财力所能及,则缩衣节食竭力收归九松文房。回顾所收书画雅玩,总以喜好为前提。历代文物千百万,有“好”字缘分的并不多,且要喜欢,又系真品、珍品,还需财力合适,则很有局限。从前多收书画印章,近年偏重文玩,亦因此而学到不少实学,又好现学现卖,服务于“文房雅玩”连载。
然一人之能力、精力、财力,毕竟有限。古人云:“偏工易就,尽善难求”,而余生性多好,不偏工于一,求众善更谈何易。奈何,奈何。
于名古屋九松园
一介“经生”的敬畏之心
文︱邹涛
这两年喜欢小楷写经,追随隋唐一路,尽量把字写好看了。历史上写经始于何时?应该是东汉,翻译佛经开始就应该有文字记录,只是我们现在已经看不到这些实物了。能见到实物的,大概是敦煌出土的《法句譬喻经》,题记为“甘露元年(265)三月十七日”(图一),现藏于日本东京台东区立书道博物馆,是中村不折的旧藏。(一说,这个“甘露”是东晋的“甘露”,为359年。)从图片就可以看得出,这件写经,介之于隶书楷书之间,有诸多隶笔,但结构已经楷化了。西域出土的无年号墨迹,也有类似的文字馨越公寓,看来也不是个别,而是时代的特性。吐鲁番出土一件《诸佛要集经》,题为西晋元康六年(296),书风与《法句譬喻经》相近。写经,大约经过魏晋南北朝的发展,在隋唐到达了巅峰,我们现在所见到的极致的经卷,基本上都是隋至中唐时期的,中唐以后渐渐式微。也正是这个原因,我个人喜欢隋唐鼎盛时期的写经,也刻意学习一点隋唐写经笔法和格式。古代写经被认为是书法的独立体系,单一路,被称之为“写经体”。我总觉得这么分,是对写经的不恭不敬。也许是因为写经多半是职业抄经手——经生所书,经生是一种职业,现在说的话,就是职业书法家。因为经生除了抄经之外,还替人抄写书籍。宋代活字印刷的出现,断送了抄经业,也断送了抄书业,经生大约在那个时期便告终结。经生不是官僚,所以很难留下大名,这跟我国历史上“官本位”有极大关系。其实大家都知道很多隋唐写经的字极好,比如《灵飞经》,附会为唐代官僚钟绍京(695-746)所书,成为学小楷的范本。董其昌说:“赵文敏(孟頫)一生学钟绍京终十得三四耳”,其实《灵飞经》也就是唐代的规范而标准的写经体特征码怎么用,倘若不附会钟绍京,便成了无名经生书而已,不能受人重视。势利如此,奈何。写经,其实也不是那么简单。记得启功先生论书绝句云:“乳臭纷纷执笔初,几人雾霁识匡庐。枣魂石魄才经眼,已薄经生是俗书。”这也是希望大家不要小瞧了古代写经。在我看来写经除了把字写好,写经本身也是件非常神圣的事,因此必先沐手焚香,虽然说这只是个形式,但于我却必须有这份“敬畏”之心。我在抄经的时候,只是觉得自己是一介“经生”,隋唐写经精品便是我努力追求的目标。也许是经生的心情,所以抄经时对材料、格式,还是要讲究的。我师法隋唐,自然以隋唐写经为则。唐写经的基本规则:用纸,隋唐写经使用麻纸居多,偶尔也有使用皮纸的,比如楮皮、桑皮之类。所用纸张大约为高22-30厘米不等,大多是26厘米左右,约合当时的一尺。宽45-55厘米,多数在46厘米左右,所有长卷都是拼接成的泷川华音。隋唐写经纸,多染黄檗,称之为“黄麻纸”,更高级的还有蜡过的黄麻纸,称之为“硬黄”纸。写经纸绝大多数都要罫线,即所谓的“乌丝栏”,是使用天然铅刀划出的,类似现在的极细铅笔,比削尖的铅笔还细。根据所见隋唐写经,每纸天地画界栏,内心大约20厘米,上下天地各空3厘米左右。每纸按50厘米计算,大约画28行,每行宽大约1.5-1.8厘米。所见日本传世的天平时代(中唐)写经,用纸大小与唐代写经差不多,纸质优质的与大唐无异,稍差的打靶归来简谱,略显粗糙。每纸大约25行至28行。日本传世的古代写经(中唐至宋)不少,很多写得非常好,据载,当年有不少东渡的经生,我觉得写得好的很可能就是东渡的经生们抄写的。隋唐写经,每行17字。天台六祖荆溪湛然(711-782)在《金光明文句记》第三中说:“古以散说一十七字为行,偈颂二等,四五言则四句为行,七言偈则二句为行,所以古师分经悉以行数为准。迹世变乱制度增减字数,致损元规三池苗子,岂但使古疏分经参差,尔令目录纸数无准。寄語有识,当依古制。”从出土、传世的经卷看,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写经,字数并无一个定式,大约是隋代才定下来。隋唐写经每行17字,是规范性格式,一直延续到北宋。对这些隋唐写经规则,本人是尽量遵循,持敬畏之心,恭敬抄写。感谢好友林可同、刘沂、唐楷之兄惠赠仿唐鸡距笔,解决了笔的烦恼。所谓唐人“笔法”,首先是笔,然后才谈得上法,有了仿唐佳笔,就有了唐人笔法的基本保障。待我慢慢写来~~阿弥陀佛(合掌) 2017年元月吉日于九松园(本文转载自铸山微信公众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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