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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2年，“平湖调”培训班学员在杭州留影。


△ 绍兴平湖调：王玉英加油优雅，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绍兴平湖调代表性传承人。
在绍兴的地方曲艺中,平调可算是历史最悠久的了。据考证,平调起源于元末明初,至今已有五六百年历史。但也有人认为平调起源于唐代的清平调。如1939年上海大东书局出版的《戏剧月刊》二卷号上,有署名棘公撰写的《越剧杂谈》一文上说:“自唐代的清平调流传越境,越人得其余响,创为七字句似歌非歌之戏剧,即今流行之平调,古雅清逸,声韵和平,是盖得清平调之神髓者。”
按清平调始于唐开元中期,其时禁中牡丹盛开,玄宗命李龟年持金花笺赐李白,立进清平调三章,令梨园弟子略抚丝竹以促歌,帝自调玉笛以倚曲。其说如能成立,则平调至今已有1000多年历史了。

△ “平湖调”手抄本捐书倡议书。
至于何以称为平湖调或平调,历来众说纷纭,主要有三说：一说在元末明初之时,绍兴有姓平和姓胡的两个爱好乐曲的文人,因为仕途蹭蹬,绝意进取,便丢弃功名,潜心于乐艺,创造了新声，以后就被称为“平胡之调”(简称平调);二说是平胡调因为节诗(开篇)有“平湖赏月”(即“梨花细雨天”)一篇而得名;三说是因为“平胡调”是“平和调”的别称,取其腔调平和幽柔之意。笔者先辈的平调艺人们都倾向于最后一说。章丽厚
正如任何地方剧种都和不同时代的其他剧种有种种渊源关系一样,绍兴平调和其他相近的地方剧种之间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梦见玉碎了,特别是和南词(南戏)的关系尤为密切。
据笔者所知,绍兴的平调与宁波的四明南词,虽有不同的声腔风格,但至少有如下共同之处。

△ 20世纪60年代，平湖调演员合影于余姚。
一是起源类同,按四明南词老艺人的说法,南词也起源于唐代李白所作清平调三章。据说宁波曲艺协会藏有清光绪年间的画像一幅,画着南词开山祖师李白、李龟年上有翁同穌的题词,大意是说南词起源于唐玄宗年间。按此说法,绍兴平调和四明南词同样发端于唐代清平调,以后结合地方音调演变而成各自的地方曲艺龙王你好坏。
二是基本曲调相同,平调称为文书,四明南词也叫四明文书,在四明南词中也有平湖调的基本曲调生命要继续,野味大全也有‘蓑衣谱”、“方调”等曲名。
三是演奏乐器相同,都是以组合的多少定为“三品”、“五品”、“七品”和“九品”的。四是表演形式大致相同,清范祖述《杭俗遗风》云:“南词者,说唱古今书籍,编七字句,坐中开口弹弦子,打横者佐以扬琴……每本四五回,称为唱书先生夏尔西里。”这和绍兴平调的演唱方式几乎相同。五是演唱的传统节目有许多相同之处,如《珍珠塔》、《双珠凤》、《白蛇传》、《三笑》、《十美图》等干煸大头菜,不但南词中有,绍兴平调中亦有南斗水鸟拳,而且词句说白也有诸多相同的地方。足见平调和南词实为异域同宗的地方曲艺。
平调与弹词之间的关系也很深,据《清稗类钞》记载:“弹词为吴郡所有,而越有平调,粤有盲妹,京津有鼓词,其声调有足与弹词相颉颃者。”此处并提南北曲艺,没有说平调和弹词有什么渊源。从演唱的脚本来看,苏州弹词里著名的本子如《白蛇传》、《三笑》、《玉蜻蜓》、《双珠凤》、《十美图》等,平调全都有,而且很多是用苏白说唱的。

△ “绍兴平湖调”国家级传承人郑关富。
又以它的开篇《节诗》来看,有些和苏州弹词开篇简直一字不差。可见平调是大量吸收苏州弹词以后,才成为今天的曲艺形式的。
综上所述咸金桔,不妨认为绍兴平调这个民间曲艺滥觞于唐,以后逐渐形成、流行,至晚清、民国初年这50年间是其鼎盛时期,从书房客厅传到大庭广众之中,并由绍兴府属的山、会两县流传到“下三府”。

△绍兴平湖调《白雪遗音》获群星大奖邱戎红，郑关富（左二）弹三弦，主唱龙吟凤哕，王玉英（右一）弹琵琶。（绍兴市非遗中心提供）。

-The end-
撰 文 | 汉 华
编 辑 | 王 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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