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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人歌词【视频】- 焦元溥《乐之本事》 书籍-黑胶实验室

2018-02-22 全部文章 413
【视频】| 焦元溥《乐之本事》 书籍-黑胶实验室
提到“焦安溥”这个名字,相信大陆有很多人都不太认识。但一说起“张悬”,大家就会知道那个伴着吉他,有着干净温暖声音的台湾女生。

今天要给各位推荐的是张悬——的哥哥焦元溥先生。开个小玩笑,言归正传。
焦元溥并不只是歌手张悬的哥哥,还是一位鼎鼎有名的古典音乐乐评人、资深专栏作家,伦敦国王学院(King’s College, London)音乐学博士,他在台湾做了很多跟古典音乐相关的节目,还著有乐评选集《经典CD纵横观》系列三书,《莫扎特音乐CD评鉴》、《游艺黑白:世界钢琴家访问录》等等。在台湾,其名声并不亚于妹妹张悬(焦安溥)。
主页菌深深觉得,焦家兄妹俩不仅颜值很高,而且都很有音乐天赋。

在一般人眼里,古典乐往往都是神秘莫测而又高不可攀。而在焦元溥的《乐之本事:古典乐聆赏入门》一书之中,古典乐的世界变得有趣、亲近。放下架子、扯去面纱的古典乐,不再令人敬而远之,反而越发纯粹。没有五线谱,没有专业术语,以有趣的故事和丰富的聆听经验讲述古典乐的聆听之道,音乐很难懂吗?不。人人都可欣赏古典乐吗?是的。
古典音乐真有那么难吗?
文 | 焦元溥
谈到古典音乐,很多人的第一反应,或说刻板印象,就是认为那真是艰深困难的东西。也因为艰深困难,多数人又畏苦怕难,结果就是能逃就逃,或觉得那根本是自己不可能懂,也不会想要亲近的艺术。
我当然不会这样想,也努力打破如此观点寄生兽医铃音 。因此当我听到连世界级的演奏大师都作如是观的时候,还真的吓到了。
- 是的,音乐很难懂 -
2013 年11月,暌违多年的匈牙利钢琴名家、指挥家瓦萨里(Tamás Vásáry)再度来台演出。聊到听音乐,他不但不像我总是强调 反而认为欣赏音乐一点都不容易——
欣赏音乐当然困难,因为你必须运用记忆。如果你听到第二小节就忘了第一小节,那你根本不可能欣赏这首乐曲。音乐不像绘画、雕塑或建筑,看一眼就能尽收眼底,接下来只是品味细节。换句话说,你可以立刻知道自己喜不喜欢眼前这幅画,但听音乐就像读小说,没听到最后,其实无法知道整部作品在说什么。连我自己第一次听到没听过的曲子,常常也会感觉很费劲。因此我一点都不怪年轻人怕听古典音乐会千年水沉木,因为那确实难啊!

塔马斯·瓦萨里(Tamás Vásáry)
但听起来很难,并不表示实际上就是如此。首先,现在正读着这本书的你,显然不是第一次读书。在阅读本书之前,你已经累积了丰富的阅读经验,有自己的阅读方法,包括面对新书的策略。聆听能力也是如此。当你接触一首新作品,帮助你欣赏的必是先前的聆听经验与心得,你绝对不是从零开始。若用更科学的方式解释,那就是你有自己一套处理短期记忆和长期记忆的方法,而且你还可以训练自己的记忆,以求欣赏规模更大、更需要整合能力的作品。
此外,音乐家何尝不知道自己所面临的挑战?他们当然了解“时间因素”对其作品的重要(音乐其实就是时间的艺术),所以总能提出妙招解决。作曲大师布列兹(Pierre Boulez,1925)说了一个人尽皆知,根本不用他讲的道理。但该如何实践得漂亮,可是不折不扣的考验。许多作品总能在开头就紧紧抓住听者的心,就是要你不得不继续欣赏这样的开头。谁听了贝多芬《命运交响曲》或肖邦四首《叙事曲》的开头,会不想知道之后的发展呢?

弗里德里克·弗朗索瓦·肖邦(F.F.Chopin)
更何况为了强化记忆,音乐写作几乎都在“重复”。无论是句法模仿、旋律再现或段落反复,种种招数都在帮助听者吸收。西方音乐史上最重要也最流行的几种曲式,像是三段式、变奏曲式、奏鸣曲式、轮旋曲式、循环曲式等等,其形式设计与结构规范,无一不使主题透过各种方式重现、重现、再重现,让听者自然而然产生记忆。当然也有困难的音乐作品,但绝大多数其实都不会难到完全无法欣赏。只要你愿意80核处理器,就一定会有收获。
是的,“愿不愿意”才是真正的关键。很多人先入为主地认为“古典音乐很难懂”,完全不给自己机会认识这类作品,那当然也就永远不可能知道,欣赏古典音乐其实并不困难,至少绝对没有一般人所想象的困难。

- 一定要“学音乐”才能欣赏古典音乐? -
不知道是我太敏感,还是真的多数人习惯这样说,谈到古典音乐,我总是听到“我不懂啦牛过独木桥!但我觉得……”或者“我对音乐一窍不通,不过刚刚那首曲子,我觉得……”这类发语词。
为何这样说话呢?细问之下,理由不外乎是“我没有学过音乐”或“我没有学过乐器”。而所谓的“学过”,定义也非常狭窄:小学和中学的音乐课显然不算数,非得要自幼接受乐器训练,或者进入音乐班,才算“学过音乐”。
但理解一首乐曲,前提一定要包括“学音乐”或“学乐器”吗?
让我们正本清源:“学乐器”和“学音乐”,其实是两回事。当然两者应该结合学习任何演奏、演唱技术,都必须知道其所欲达成的音乐与风格。遗憾的是,许多人盲目泅泳于音乐汪洋,耗费大量岁月金钱,却没学到音乐的道理与思考,也没学到演奏、演唱的技术与方法,甚至对音乐也没有热情,只勉强学到一些曲目。如此就算“学音乐”?我想音乐并没有那么廉价。

至于“学音乐”,或许是指学习乐理,懂得读谱,知道曲式、对位与和声。诚然,作为一门学问,音乐博大精深,有太多面向可以钻研。可若论及欣赏与理解,学习乐理,或透过学习演奏、演唱以亲近音乐,只是“一种”而非“唯一”的方法(虽然是非常重要的一种)。通晓乐理,也不表示能真正理解作品。
我在伦敦念书的时候,当时年近八十的作曲家葛尔(Alexander Goehr,1932)曾至系上演讲。葛尔是二战后英国乐坛举足轻重的代表人物,见证大不列颠半个世纪以来的文化变迁。当年他到巴黎和作曲大师梅西安(Olivier Messiaen,1908-1992)进修,不仅技法眼界大开,回国后更成为领导潮流的前卫派。
不过对葛尔而言,花都学习那一年中让他印象最深的,却是一次音乐分析的课堂报告。

奥利维埃·梅西安( Clivier Messiaen)
- 音乐中,最重要的并不在音符里 -
“刚到巴黎时,我觉得这里既然是新音乐中心,一切都该前卫,而且要求严谨理论。有次轮到我报告一首莫扎特作品,我仔仔细细把曲子从头到尾整理一遍,乐句、节奏、和声、曲式等等全都完整分析。”葛尔自信满满,在老师与同学面前讲解,“没想到当我说 ‘在这个小节,乐曲转入下属小调和弦’,教授居然毫不客气地立刻说:‘错!’”
被当场抓出错误,葛尔自然觉得很没面子。他一边继续报告绝对征服 ,一边再把那个和弦看了一次等等,没错呀!那明明是下属小调和弦呀!难道是老师错了?葛尔巧妙地把话转回,又提了一次;可没等他说完,教授居然还是说:“错!”
同一个地方被老师纠正两次,这实在很难堪。无论葛尔如何确定那就是下属小调和弦,他也没有勇气再提一次。但是,“如果不是下属小调,那个和弦又会是什么呢?”好不容易挨到下课,他马上向老师请教。
“那个小节,”教授淡淡地说:“莫扎特,在音乐中洒下一道阴影。”
当葛尔在演讲中说到此处,全场听众都笑了。有同学问他感想如何,“荒谬透顶呀!我大老远跑到巴黎,居然来学这个!”
听他这样说,大家笑得更大声了。
“可是,各位,我现在却不觉得荒谬了……”这次,轮到葛尔淡淡地说:“因为当莫扎特写到那个小节,他心里想的绝对不会是什么进入下属小调,而是要在音乐里洒下一道阴影啊!”
我永远不会忘记葛尔这番话,还有那从哄笑瞬间收凝成寂静的默然还有比这更好的提醒吗?音乐,究竟该如何理解,如何讨论,如何分析,每一世代都有不同观点林挺生。但别忘了作曲家与指挥家马勒所再三强调的:“音乐中,最重要的并不在音符里。”(Das Wichtigste in der Musik steht nicht in den Noten.) 一个长音,一个附点,拍子怎么算,会基本乐理和音乐史知识就可以演奏,但音乐真正要表现的不只是音符,而是音与音之间的东西。后者同样需要乐理和音乐知识,但更需要想象力和文化素养。不读乐谱,固然“可能”会造成对音乐理解的缺失,但若只读乐谱,认为音乐除了音符之外别无其他,那“必定”大错特错。

- 欣赏音乐最重要的是诚意正心 -
这听起来好像很严肃,事实上一点也不。对音乐没心,再怎么学习也是枉然。认真听音乐,为音乐而音乐,而不只把音乐当成消遣,最后一定会有自己的体悟和理解。我研究音乐,爱读作曲家与演奏家讨论音乐的文章,也亲身访问过许多音乐家谈音乐,但我也从来没有轻视过“非音乐家”的音乐见解。有时当局者迷,从其他角度反而更能识得真相,一切都该就事论事季候风歌词。
比方说木心(19272011)。这位独树一帜又博学的艺术家,果然也爱古典音乐。在他的著作中,《素履之往》应是谈西方音乐最多的一本。观点不见老生常谈,我也找不出一句不同意的话。像是《十朋之龟》这章的:
在莫扎特的音乐里,常常触及一种……一种灵智上……灵智上的性感只能用自身的灵智上的性感去适应。如果作不出这样的适应,莫扎特就不神奇了。

奥地利维也纳纪念馆前的莫扎特雕像
对我而言,这读起来特别熟悉。在拙著《游艺黑白》所收录的列文(Robert Levin,1947)访问中,谈到现今的莫扎特诠释,这位莫扎特学者与演奏大师的话简直像在解译木心:
我觉得大多数人诠释的莫扎特都太平面化,他们没有演奏出音乐中该有的歌唱性,也没有充分表现出情感。莫扎特的作品并不中性,而是非常生动,充满戏剧性和对比。在莫扎特的时代超女冯家妹,听众所听到的演奏远比乐谱写的要多。以他的钢琴协奏曲为例尹春吉,无论是莫扎特所担任的钢琴部分,或是各木管演奏者,都会自由添加装饰我主苍茫,而且场场演出皆不同。现今我们的演奏已经太过保守了。莫扎特该听起来更性感、更刺激、更无法预测才是。
而若把木心在《向晦宴息》一章黄俊业,莫扎特与古希腊雕刻家之比拟,对照傅聪这世上另一位对莫扎特最有研究的大师称“莫扎特作品中有一种希腊精神”,并以希腊悲剧中的合唱和评说来描述其作品,也堪称互为映衬、妙不可言。
当然我们可以说,大艺术家看另一位大艺术家,无论用何方法,总能抓到核心。拿木心如此孤绝奇才作例,未免标准太高刘碧丽。但木心对古典音乐之所以造诣深厚,我想并非出于早年的学习经验,而是他对音乐的纯念与热情:
我在童年、少年、青年这样长的岁月中,因为崇敬音乐,爱屋及乌,忍受种种以音乐的名义而存在的东西,烦躁不安,以至中年,方始有点明白自己是枉屈了,便开始苛刻于择“屋”,凡“乌”多者,悄悄而过,再往“乌”少的“屋”走近去……
赤诚的认真,终让木心得以见人所未见。就像列文和傅聪虽然来自不同文化与学习,指下莫扎特却总能殊途同归,我们也可透过各种方式理解音乐。对照木心“把小说作哲学读,哲学呢,作小说读”和大提琴泰斗卡萨尔斯(Pablo Casals,18761973)的“演奏莫扎特要像肖邦,演奏肖邦要像莫扎特”的见解,我们除了佩服其体悟之通透,惊叹艺术道理之互通,更得感谢他们揭示了阅读与演奏的最高境界。
解剖台上的检验报告,固然可以透露许多讯息,但了解一个人的最佳方法,或许还是和他促膝谈心。不必担心自己看不懂五线谱,或不了解和声与对位,毕竟音乐要你用心去听。而请相信,艺术和人情不同,只要你真心爱音乐,音乐也就一定爱你。
若有爱,又有什么不能理解呢?

- 潜移默化的力量 -
说到爱音乐,村上春树可说是极好的例子。
“书和音乐就是我人生的两个最大关键。”即使从爵士咖啡馆老板转变成专职作家,村上春树从来没有离开过音乐,音乐也从来没有离开过他快意电梯。爵士、摇滚、古典他都爱,而在其笔下,无论是评论、散文或小说,音乐永远不曾缺席,更成为其文字的独特风景。
在长篇小说《海边的卡夫卡》中,村上春树就以古典乐曲设计出一个极为动人的转折情节:要角之一的中田先生,因为幼年奇异的意外而丧失一切以前的记忆,从优等生变成学不会读书写字的文盲,却又逐渐获得和猫说话的能力以及难以解释的预知感应。受到某种召唤,中田先生决定离开自己的生活区域,从东京一路往西走。不识字的他生活上遇到许多困难,只能依靠善心路人而四处搭便车,最后遇到爱穿夏威夷衫,戴着中日龙队帽子的卡车司机星野先生。

埃曼努埃尔·费尔曼(Emanual·Feuermann)
两人素昧平生,青年星野却对中田有着自然的好感,因为这位欧吉桑的容貌和语气让他想起过世的祖父。相处一段时间之后,“青年反而开始对这位叫做中田先生的人本身开始怀有好奇心。中田先生的说话方式确实相当脱线,说话的内容更脱线。不过这脱线方式里头,有某种牵引人心的东西。”
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星野放着工作不管,陪着这位脱线老人来到四国。一天他突然想喝咖啡,就近走入一家相当古雅的吃茶店。这店不但装潢有品位,座椅舒适柔软,还专门播放古典音乐。星野难得能充分放松自己:
他闭上眼睛,一面安静呼吸着,一面侧耳倾听弦音和钢琴的历史性缠绵。过去虽然几乎没有听过古典音乐,但不知道为什么那音乐却让他的心安定下来。让他内省,也许也可以这么说。
店主人播放的,是钢琴家鲁宾斯坦(Arthur Rubinstein,18871982)、小提琴家海菲兹(Jascha Heifetz,19011987)与大提琴家费尔曼(Emanuel Feuermann,19021942),号称“百万三重奏”所诠释的贝多芬《第七号钢琴三重奏》“大公”(Archduke)。

那音乐非常好听悦耳。星野一边欣赏,一边想着自己形同旷职的脱轨行为。虽然这几天的遭遇实在离奇,奇怪的是他也没有任何后悔。为什么呢?
因为有一种自己正在正确地方的真实感兴化市民论坛。自己到底是什么的这个问题,只要在中田先生身旁时,就会开始觉得那都无所谓了。拿来比较或许有点过分,不过我想那些成为释迦或耶稣弟子的人,可能也是这种情况吧黑蚀龙。只要能跟释迦牟尼佛在一起,像我这样的人也会觉得很舒服啊,诸如此类的。
优美的三重奏,帮助星野思考自己。当他向店主告别时,又问了一次曲名。和蔼的店主说:
“是《大公》三重奏。这首曲子是贝多芬献给奥地利鲁道夫大公的。因此虽然不是正式的名字,但一般就称为《大公》三重奏。鲁道夫大公是皇帝利奥波德二世 (Leopold II)的儿子,换句话说是皇族。他具有音乐的天赋资质,娄清 从十六岁时开始拜贝多芬为师,学习钢琴与音乐理论,并深深尊敬贝多芬。鲁道夫大公虽然以钢琴家或作曲家来说都没有多大的成就,但在现实的生活中却对不擅长处世交际的贝多芬伸出援手,于公开场合或在私下暗中都提供作曲家不少援助。如果没有他的话,贝多芬可能要走过更苦难的路吧。”
隔天,星野继续到这家吃茶店,这次喇叭正播放法国名家富尼埃(Pierre Fournier,19061986)演奏的海顿《第一号大提琴协奏曲》。青年还是被那音乐所迷。身体纾松,心思又随之解放。他思索生活的意义,想着为何自己逐渐变成一个空空洞洞的存在,愈活愈没价值。

“如果您有空,”星野请教店主人,“可以到这边来谈一谈吗?我想对这首曲子的作曲家海顿这个人多了解一点。”
“海顿在某种意义上是个谜样的人他生长在封建时代,必须巧妙地为自我穿上服从的外衣,不得不笑盈盈聪明伶俐地活下去[……]不过只要能用心仔细注意听进去的话,应该可以听出其中现代化的自我觉醒怀着秘密的憧憬例如请听听这和音。有吗?虽然安静,却充满了少年般柔软的好奇心,而且其中还有一种向内心探索而执拗的精神存在。”
村上春树这段动人情节甜咸配,既谈乐曲也谈版本。两次造访,两首作品,音乐感动了星野,帮助他沉淀反思,又在他自我省察时发挥积极的鼓舞。贝多芬和海顿改变了这位卡车司机,也就改变了中田先生的遭遇,以及主角田村卡夫卡的命运,最后更消灭了邪恶力量的化身。如果你听过《大公》三重奏第一章和海顿《第一号大提琴协奏曲》,特别是“百万三重奏”和富尼埃的演奏,大概也不会怀疑那音乐的确优雅自然,温暖中又有激励人心的真实力量。借由文学,村上春树告诉我们,音乐多么美好,又可以有多么大的影响力。
此外我也相信,村上春树这段情节强5攻击机,意义绝对不止于此。星野和中田的关系,可以对比成鲁道夫大公和贝多芬,或许也是一般听众和古典音乐:我们可能对古典音乐先前并无任何认识,对作品的创作过程和作曲家的人生经历一无所知, 甚至觉得这种音乐就像中田先生一般脑筋短路,但只要能怀着自然的好感,就会逐渐被那乐曲吸引。或许古典音乐的表现方式和我们有点距离,可在那种方式里头,仍有“某种牵引人心的东西”,最后甚至能改变我们的人生。

亚莎·海菲兹(Jascha·Heifetz)
- 古典音乐有什么好处?-
我的答案是:没有好处。
真的没有。听古典音乐,不能让你三酸甘油酯指数下降,也不能使你达到想要的体重。若说有什么必然或立即好处,实在是没有。
可是古典音乐虽然“没用”,却也“无所不能”。它不只能改变个人,甚至还可改变社会国家。
前提是你得真心喜爱。
欣赏艺术,本身就是目的。无论可能的附加价值有多少,都不该喧宾夺主成为你接近艺术的理由蒙古人歌词。即使现实生活中没有《海边的卡夫卡》里的中田先生,我们却随时可能是星野。
没有某种音乐只适合某种人,也没有某种人只适合某种音乐。总会有乐曲能唤起自己少年般柔软的好奇心,即使我们对它之前并不熟悉。古典音乐可能带来欢乐,可能带来省思,让你开心跟着跳一段埃及壁画舞,或者让你发现纵使生活冷峻无情,经过重重磨折摧损之后,自己身体里仍然存在那向内心探索而执拗的精神。

《乐之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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